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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又在欺负人贵妃独得盛宠,经年不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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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大家好,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阅读这篇文章。最近很多书迷都反应不知道看什么书好,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作为超级热爱网推小说的我,思考良久决定把自己阅读之后觉得优秀的小说分享给大家,喜欢看书的书迷,千万不要错过啦,今天小编分分钟让朋友们看上瘾不睡觉,嘻嘻。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贵妃又在欺负人》贵妃独得盛宠,经年不衰,奉旨跋扈,高枕无忧#拒绝书荒#

第一本:《祖训》作者:雨久花

简介:她,一缕幽魂,无意间来到时空错乱的大齐,成为李老爷的五房小妾赵姨娘的女儿,莫明其妙地代嫡姐冲喜,嫁给大齐世家之一的萧家下代家主为嫡妻……她只想低调地做她的少奶奶,能在这萧府有一容身之地,可无意间得知,萧家有祖训,庶女不得成为萧氏家主的嫡妻。一出嫁就面临下堂,从此长伴青灯的宿命,她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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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府几天了,由于二爷病着,每天要照料他的起居,梦溪一直不得闲,现在收了红玉,便不同了,吃过午饭后,萧俊便直接去了西屋,由红玉伺候着,她难得偷闲,便带着知秋,参观起萧家大院。走在青砖铺成的小路上,看着四处的花草树木,小桥流水,整个萧府占地大约多公顷,四周筑有四米高的院墙,里面馆轩榭舫,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和前世去山西游过的乔家大院相比,乔家大院只能算是小户人家了,乔家大院给她的感觉太过匠心,而萧大家院却流于自然,真可说是虽为人作,宛自天开。梦溪和知秋沿着前面的青石台阶拾级而上,抬头看到山顶处有一小亭,想着登高远眺,更能一览萧家大院的无限风光,便扶着知秋登了上去,来到亭中,已是又累又热,见有白色大理石做的台矶,配有四个小凳,清凉无比,便倚栏坐了,俯瞰整个萧家大院,让梦溪顿觉心旷神颐,想在这休息一会,吩咐知秋去近处取些茶来,一个人坐在亭中欣赏起美景来。望着眼前峥嵘轩峻的厅殿楼阁,蓊蔚洇润的林木山石,梦溪不由感慨萧府的奢华和富有,想起自己不过是一缕幽魂,喑叹:前世游过的皇家园林颐和圆也不过如此,虽客居至此,但如此美景,有幸来此一游,也不枉此生,只是不知是否还有回去的路。看着如此良辰美景,自己却不能溶于其中,心中感慨,随口念道: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好诗,好诗,二嫂不仅菜做的味道精美,文采也如此出众,二哥真是好福气”梦溪转头看去,原来是三爷萧韵,正摇着扇子,缓步走进凉亭,梦溪忙站起来,朝萧韵一福:“三叔好兴致,怎么今天没去塾里?”“大哥马上要走了,奶奶让我和先生告了假,这几天在家里陪陪大哥”“大爷要走了,要去哪里?”“二嫂不知,大哥去岁外放平西的武川县知州,从五品,一任三年,这次因为二哥病…,二哥大婚,才告假还乡,那边府尹已经发函催了二次,这次大哥不得不走了,昨日和奶奶定了这个月十六离开”。萧韵想说大哥因着二哥病危才告假回来,但想起当着这位冲喜的二嫂说不太好,又忙改了口。“大哥这次去了,只有年底才能回来了,大奶奶也一起去吗?”“奶奶原意是想让大嫂留在家里伺候父亲、母亲,但想着大哥一个人在外三年,怕姨娘伺候不好,便准了大嫂照顾大哥,让两个姨娘都留在这边”“哦,我还听红珠说起过,二老爷现在也外放做官,不知做的是什么官?”“二老爷原来一直在平阳城的,去年才被外放扬州府尹,正三品,因为去了不到一年,这次二哥大婚,二老爷拖不开身没有回来,只派了堂兄回来,说是路上阻了,不知什么原因,直现在也没有回到平阳城,竟错过了二哥的大婚。“大爷现在外放做官,三叔也将在明年参加乡试,怎么独独二爷不求功名”梦溪恍惚记得萧俊好象也没有功名,于是迷惑地问了出来。萧韵象看外星人似的,看了二嫂半天:“二哥从没和二嫂提过,二嫂当真不知?”“提过什么”“我们萧家的祖训,萧家世代家主不得入朝为官”“哦,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祖训?”“我也是听奶奶说的,大齐建国之初,论功行赏,老祖上宫圣显将扶佐其登基立下汗马功劳的萧家、司徒、李家、欧阳四大家赐为世家,世家家主代代相传,各自掌控着大齐的盐,丝绸、运输、粮食等关系国计民生的垄断行业,并享有经济特权,但老祖又怕世家做大,联合起来从经济上控制了大齐,将来和自已的子孙抢江山,便与四大家主商定,大齐的经济命脉由四大世家分别掌握,但世家要立誓不得结党立派,世家家主更不得入朝为官,一生不得从政,只有外敌入侵时,世家才可挺身而出,辅佐当朝皇帝共抗外敌,保我大齐江山。因此当时四大世家老祖都立了祖训,世家的各代家主不得入朝为官,大齐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外戚及世家成员入朝为官者,最高不得超过三品,所以二老爷即使政绩卓越,也不过正三品,听说还是去年背着老太君走了太子的门路,才得到这个外放机会,现任家主大老爷和下一任家主二哥都没有官品,一直在打理我们萧家的产业”梦溪听了这话,想起二爷中的毒来,暗想:看这位三爷每天惫赖玩耍,不喜看书,听说这三爷连续两次乡试不中,是不是因为觉得出仕无望,才想着争夺这家主之位,他娘亲虽然受宠,但二爷毕竟是长子嫡孙,大老爷怎会轻易让三爷接替下任家主?但如果二爷命归黄泉,便不同了。大老爷膝下只有三子,现在大爷已经出仕,直接被踢出局外,只剩三爷一人有资格了,二爷一死,他便稳稳地坐上了家主之位。再看看三爷那如一潭深水般的眸子,更觉他深不可测,只是他怎敢有了这别样的心思,这条路不好走啊,这样想着,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萧俊看着眼前的二嫂,如此一个倾城倾国风华绝代的佳人,厨艺文采俱是不凡,怎么二哥竟不知珍惜,新婚第一天,就去了妾的屋里,第四天就纳了通房。听到梦溪一声叹息,不觉生起怜惜之情,随口问道:“二嫂叹息什么?”梦溪一惊,随口说:“好奇怪的祖训,我有些想不通而已”“二嫂不知,我萧家还有更奇怪的祖训呢,我问过奶奶,奶奶都不说为什么。”“萧家还有更奇怪的祖训?”“当然了,萧家另一条祖训便是:萧氏家主的嫡妻必须是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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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良奴为妃》作者:垣溪

简介:她默。拔剑出鞘指着眼前那个正摆棋子的男人:“绾香此生别无所求,甘愿追随王爷左右。若你再赶我走,我就……”他抬眼,手上紧攥棋子仿佛听到院外的马蹄声:“再不走,可来不及了。”“来不及就来不及。活过了今日,生则同寝,死则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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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香就这样一边笑一边朝回走,紧紧拽着萧怀瑾的狐裘,冷风打脸上,咬着嘴角不忍笑出了声。一回到屋里,杳儿和阮姑姑都急了。看到绾香杳儿喊了句:“姑娘,你怎么……披着王爷的狐裘?”“姑娘怎么浑身湿透了?”阮姑姑倒没像杳儿那般愣神,赶紧把火炉挪到床榻边,看她头发上都结了冰丝。“无妨。”说着话绾香又笑了下。那晚她出奇的爱笑,也不说发生了什么,阮姑姑和杳儿也不敢问。只任由她自己对着火炉坐了整整一夜,天刚见明的时候才睡去。第二天萧怀瑾便追了过来,一掀开绾香屋里的帘子,就闻到一股梨子香。卧在榻上的绾香正抱着萧怀瑾的狐裘歇着,萧怀瑾伸手去扯了下狐裘,绾香即刻抽出枕头下的匕首,抓住萧怀瑾的手腕,从床上弹坐起来。动作麻利,干净利落。要不是萧怀瑾反应的快,及时挡住,这会匕首应该扎在他喉咙里了。“王爷?”“本王来拿自己的狐裘。”他故意把‘自己的’三个字说得很重,以此告诉绾香自己出现在这里合乎情理。但绾香似乎并不这样觉得,紧接着问了一句:“王爷叫下人来拿就好,怎么直接闯进属下的屋子?”萧怀瑾要如何解释?说自己是想来看看她有没有着凉?“路过。”“路过?”绾香将信将疑的看着这个人:“王爷要去什么地方?会路过这里?”“……”萧怀瑾好好想了想:“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你这院子也是本王的,本王愿意走在哪就走在哪!”绾香也是无语,不知道萧怀瑾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好好好,都是王爷的,属下这条小命也都是王爷的。”绾香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紧紧抓着狐裘不松手。萧怀瑾瞪大了双眼盯着她,绾香只好松开小手:“本该是属下给王爷送去,还劳烦王爷自己来拿一趟。”“你心里清楚就好。”“……”见绾香没什么大碍,萧怀瑾又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梁错手段不够毒辣,刺客嘴里问不出什么话来,你去。”“是。王爷可还有其他吩咐?”绾香试探着问,似乎还希望从萧怀瑾的嘴里听到其他什么。但萧怀瑾偏偏是个不解风情的,瞥了她一眼:“府上爪牙务必一起拔除,否则唯你是问。”绾香套上皮靴,站在起来歪着脑袋看看萧怀瑾,心里念叨着这个人真是没趣。把匕首别进自己腰里,绕过萧怀瑾去叫杳儿给自己更衣。走到半路停下来转头问萧怀瑾:“属下换衣裳,王爷想看吗?要不王爷给属下换?”萧怀瑾深吸一口气,不做声默默的离开了。换好衣裳绾香跟着梁错去会会那刺客,路过小池汤的时候发现冰面已经开始消融,看上去没有原来那般坚硬。梁错在绾香身后嘟囔着刺客如何如何嘴硬,自己软硬兼施都得不到一句有用的话。还大胆揣测,府上应该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刺客。说到这绾香就笑了:“不如咱们打赌,赌他还有没有同谋在府上?”“赌什么?”“我看王爷的白玉冠甚是精巧,喜欢的紧。我若是赢了,你就讨来给我。”“我……”“不敢就算了。”“我倒不是不敢。那是王爷的东西,我怎么好做主?”“输与赢尚未分明,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输?”绾香的话叫梁错心里生出几分侥幸,自己该用的手段都用过了,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想到这便答应了:“好,那要是你输了呢?”绾香背着小手轻快的一笑:“除了我的这把匕首,要什么都行。就算你要杳儿,我都给她套上红妆送去。”“那倒是不用,你给我几个解药的方子就好。”绾香一边推门一边点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梁错跟在身后什么也不说,坐在外屋听声,却没有听到惨叫。死士的嘴都硬的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弄出来什么结果。没一会的功夫绾香就出来,手上拿着一张带血的纸递给梁错:“拿回去复命吧。不过咱们最好还是留心一段时间,免得杀错了人。”梁错拿起纸张,细里看看都是些人名:“你怎么问出来的?就不怕他乱写一通?”绾香拿着自己的丝绢擦手:“管七,河东人氏。刚一生出来就赶上了荒时暴月,被父母卖去换粮。看似生平了无牵挂,其实他还有个姐姐在清月坊唱曲儿,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我就告诉他了,若是不听话,我就把清月坊那个唱曲儿的血放干净做胭脂用,取皮做鼓给王爷敲着玩。”“……”梁错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背后发凉,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看着绾香:“你认真的?”“血做胭脂腥得要命,谁会用那种东西?我吓吓他你还当真?顶多给那唱曲的一个痛快。”她说的云淡风轻,好似从不拿人命当回事。眼前的绾香是好是坏,梁错分不清楚。就看她朝前走,给自己扔下一句:“说好的白玉冠,记得送早些给我送去。”这下可把梁错为难坏了,心里打鼓一样的发慌。难不成要和王爷说,自己和人打赌把他的玉冠输出去了?站在萧怀瑾面前,看王爷垂目仔细瞧纸上的名字,心里忐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合适。即怕萧怀瑾生气,又怕失信于小女子。萧怀瑾一抬头就看到梁错惴惴不安的样子:“怎么了?”“属下有罪!”梁错赶忙跪在地上,萧怀瑾放下手上的东西:“何罪之有?”“属下和绾香打赌,把你的白玉冠输给她了……”“打赌?”萧怀瑾虚着眼睛问:“拿本王的玉冠打赌?”“是属下的错。昨日盘问刺客各路法子都用过,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那人就是油盐不进。属下就觉着府上应该是没有那人同谋,绾香就和属下赌……”“结果你输了,本王就要把白玉冠拆下来给她?”“……”梁错抿着嘴点点头,眼睛不敢看萧怀瑾,生怕他一动怒自己就遭殃了。没想到的是,萧怀瑾居然直接拆下头上的玉冠放到案上:“给她送去。”看起来,他好像也没那么生气。梁错拿起案上玉冠,小心翼翼的问:“那属下给她送去了?”“嗯。”萧怀瑾一边翻书一边觉着自己无辜,他们居然会拿自己的东西打赌。想想她抓住狐裘不撒手的样子,给就给她了吧。绾香也没想到萧怀瑾真的就把玉冠给了梁错,现如今拿到自己手里,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贝一样。高兴的止不住用手来回擦拭,无论是样式还是玉质,都算不得出奇。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这玉冠萧怀瑾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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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贵妃又在欺负人》作者:莫问

简介:《贵妃又在欺负人》贵妃独得盛宠,经年不衰,奉旨跋扈,高枕无忧

七王爷登基,妻妾升天。王妃不让秦庶妃先进宫?没关系,陛下初封秦氏为贵妃,跟在皇后凤辇后,大摇大摆从崇天门进了宫。皇后在孝期大肆布置贵妃的荣华宫,贵妃骄奢无度,妖妃祸国?没关系,贵妃自请去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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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替陛下去太庙祈福?消息一传到后宫,江素玉去问吴太后,“贵妃怎么突然就去太庙了?”她正准备好好给贵妃造一个骄奢的名声,这贵妃要进了太庙,可不就一拳挥空,茫然若失。“是朝臣们的劝诫起了作用,陛下让她去太庙自省。”吴太后略一思索后说道,“太庙祈福可不是去享福的。”“可这么一来,她的名声就好了不少。”江素玉说,“我应该也去的。”“你是皇后,管理宫务才是你的指责。”吴太后说。“切莫因小失大。”后宫里有如吴太后一般,认为贵妃去太庙是陛下向朝臣妥协后的结果,虽然没有一个宠妃在前头挡着她们亲近陛下,觉得轻快,但是一想到现在在孝期,什么都做不了,又意兴阑珊。也有聪明人看出,这是贵妃自救的一举多得。贤妃看着窗外,“咱们这位贵妃是个真真正正的聪明人,可笑皇后从来看不穿,只把她当做一个美色惑人的蠢物。”“娘娘?”宫人不解。“罢了。”贤妃叹息说,“横竖我再不会参与到她们的污糟事中,咱们啊只安心把大公主教好养大,安生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娘娘初封贤妃,只在贵妃之下,为何如此消极?”宫人不解,“奴婢瞧着李嫔,从前在王府隐形人一样的存在,现下不也是野心满满,只等着孝期结束,就去邀宠争恩。”贤妃一笑。“我有大公主,便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求了。”“大公主虽好,娘娘也该生个皇子才是。”“不得父皇喜爱的皇子,生下来还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徒增伤心罢了。”齐枞汶让韩兴亲自送的秦云颐去太庙,厚重的殿门在身后关闭,妙安小声的问秦云颐,“娘娘,咱们真的要在这待满一年啊。”“我要,你不要。”秦云颐说,“宫人是可以出殿的。”太庙的留守宫女过来指引她们去偏殿,那是她们的主要活动场所,偏殿供有佛像,菩萨像,和罗汉像。“娘娘可任意择一处跪经,菩萨送子,娘娘倒是可以多拜拜。”分到太庙来的宫女太监都和养老差不多,说是宫女,年纪上倒是能称得上一声嬷嬷。陛下守心孝,除三日一次来玉寿宫给太后请安,寻常不来后宫。皇后娘娘忙着整理宫务,贵妃在太庙,后宫真是比当初在王府守孝还清净。吕嫔,姚嫔和李嫔住的宫相近,李嫔羡慕吕姚二人先进宫来,常请她们二人来说说她们先进宫的事。吕嫔夸夸其谈,说陛下如何守孝,然后让她们在玉寿宫伺候太后。“可真好。”李嫔语带羡慕的说,“我自进宫来,除了第一次集体给太后请安外再没见过太后,我现在连太后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太后很慈爱。”吕嫔说。姚嫔却像有心事,她想起当初韩海利回府报丧时她们正在王妃身边,韩总管说要一个庶妃进宫去侍奉陛下,她们都心知肚明,韩总管说的是秦庶妃,没想到王妃转眼就点了她们两个进宫侍奉。本来是抱着侥幸的心情进宫,没想到压根没见着陛下的面,韩总管去告诉陛下来的是她二人,陛下就直接令她们去玉寿宫了。其实在玉寿宫也只是呆站在一边做摆设罢了。当初想着先进宫也许能在位分上占点便宜,其实在陛下心里,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没有贵妃来的重要吧。宋妃的莳萝宫里,丫头芍药有些庆幸的说,“当时还生气,娘娘在当场,王妃却让吕庶妃和姚庶妃进宫了,现在看来,她们先进宫也没占着什么便宜。”“因为韩海利说的意思是要秦庶妃进宫去伺候陛下。”初时心内不是没有酸楚,但宋玉儿很快就相同说,“如果当时皇后让她先进宫,恐怕就是不一样的情形。”“贵妃已经是妃子最高的级别了,再不一样还能到如何?”芍药问,“陛下还给了两字封号。”咱们娘娘一个封字都没有。“贤妃姐姐育有大公主,有封号是正常。”宋玉儿说,“如今能是一个妃位,我已经满足了。”当时可怕是个嫔位,那就是真丢脸了。“不过啊,贵妃先进宫也是有好处的。”芍药突然小声说,“对皇后娘娘有好处,就不用临到进宫的大日子,被贵妃抢去了风头。”“你可真是够调皮的,什么话都敢说。”宋玉儿浅笑,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皇后从前没有在贵妃那占过便宜,一朝成了皇后就想压制贵妃,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其实江素玉又何尝没想过这个问题,在心腹丫头春枝值夜的时候,她也喃喃问道,“陛下是不是因为我故意不让秦氏先进宫,才这样抬举她来打我脸。”其实江素玉的感觉是对的,她不知道的时候陛下与四个丞相和礼部尚书来和商量些常务,说道恩封事宜时,赵相公说的国丈已经不在,不能加封国公,不如恩封皇后娘娘的两个嫡亲哥哥。而且用的是江达之将军在军中赫赫威名,先帝临终之际,更是把宫里宫外护持的有如铁桶一般,劳苦功高这样的理由。齐枞汶觉得这是江家人不知足,自以为有从龙之功就过来挟恩索报,虽然最后还是恩封了江达海为广平侯,江达之为夏伯侯,但也下决定要灭一灭皇后的威风。“娘娘不要多想。”春枝说,“夫妻一体,陛下为什么要打娘娘的脸面?”“再说,陛下还封了两位舅爷为侯爷呢,一门双侯,说出去多威风。”“可我既阻止不了陛下封秦氏为贵妃,也阻止不了她从崇天门进宫,我这个皇后当的真没意思。”江素玉叹气说。“奴婢觉得贵妃娘娘去太庙,也是对娘娘的一种示软吧。”春枝说,“从前在王府也是这样,庶妃并不想和娘娘打擂台。”“如果是我让她去太庙祈福,她乖乖去了,这是她服软,如今是她自己决定要去太庙祈福,这哪里是她服软,这是她的应对。”江素玉说,“若她真的能在太庙里待上一年,可想而知等她出来,会有多好的名声。”秦云颐待在太庙根本没有多看那送子菩萨一眼,她如太庙的供奉宫女一样,早起跟随宫女一起去清理正殿的卫生,给每位先祖上香,简单用过中餐,就手抄经书两卷,余下时间就用来在佛像面前念经,到晚上休息。如此往复,只在每月小日子来的时候在偏殿休息。齐枞汶不放心,让韩兴时时跑太庙,看贵妃在太庙待的如何,等韩兴回来禀告贵妃真的认真在太庙祈福,他就立马坐不住了,起身去了太庙,先给先帝上香,才到偏殿,让人把秦云颐叫来。秦云颐在原地把一卷经念完了才过来。齐枞汶看她一身居士打扮,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到太庙来坐着念念经书,或者什么都不做都行,你为何要如此苦行?”行奴仆事,做苦行僧。“太庙森严,旁人不容易知道其中事由,你就是轻松些,谁都不会说什么。”齐枞汶说,“就是当初我那二哥被罚到太庙来面壁思过,也是好茶水好桌凳的伺候着,没吃什么苦。”就差直接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我也想要偷工减料。”秦云颐软软的说,“只是我一想到,我是要给陛下祈福康,那一点子惫懒都不见了,我只怕我心不诚,不能给陛下求到福运。”齐枞汶没了言语,他深深的看着她,“你的这份心意我心领了,但我更害怕你的身体。”“陛下放心,我有数的。”秦云颐笑说,“我可不想两三日后就横着被人抬出去。”陛下走后,妙安也不再劝秦云颐休息,她也被秦云颐的话说服了。只秦云颐知道她看着菩萨想的却是,菩萨你收皇家供奉,灵力该比普通的强,你若真有神灵,保佑我秦氏家人,早登极乐,莫在黄泉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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